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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牛皮明明
. v" T! C' ]' e, {* k8 N9 z' D一 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 末等人,没本事,脾气大。 3 a8 Q+ f& g8 t
在30年代的上海街上,杜月笙穿着蓝色长衫。 身材很瘦,像个教书先生。 真实身份是当时中国最大黑帮的教父。
7 ?; R2 l* j2 b! v0 \2 T2 t他身后跟着几个小乞丐,吹着口哨,对着他喊: “水果月笙,给点钱!”
/ x3 d; u6 ?! r f杜月笙并不生气,吩咐手下多给点。 ' x, d2 U4 E; p1 u' u
杜月笙14岁闯荡上海,一开始在水果店做事。 练就了单手削梨的本领,削掉的梨皮不仅薄而且不断。 江湖上称他为“水果月笙”。 " f' D" w) A; P$ b- w# E( y; z
在杜府里,熟悉的朋友坐一起侃大山。 也会打趣道递上一只梨:“削一个!”
# m7 [; I" [/ b! q# z9 v杜月笙不生气,削好梨和大家一起分享。 他常说一句话: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 末等人,没本事,脾气大。 5 Z w7 A$ z. [/ G! k
杜府的佣人也常说:杜先生好侍候,我们做错事,他也轻言细语。 杜月笙从底层来,知道下人的辛苦,能够包容下人的错误。
) w. j8 b& Y+ O: W7 D) a D1 _杜月笙穿着教书先生的长衫,手里握着刀子,在老上海。 杜月笙可以杀死任何人,但他可以将刀子放下。 隐藏在他的内心里,给予最底层的人足够的仁慈。 x' P) e: K2 Q; f
当年上海滩的黄包车夫、短衫阶层, 也曾喊出了“做人要做杜先生”的口号。
/ |& z3 J0 I6 p/ V- c) k% W二 做事看能力,做人看格局。 9 n2 P1 e, F, j' U. |5 ?" m( H4 H
掌握黄公馆财政大权的林桂生
X: C& J" V$ Y0 p6 w, I( \19岁时,杜月笙便在黄金荣家做事。 刚开始是黄金荣夫人林桂生的小跟班。 1910年,黄金荣家的鸦片被偷了。 大佬黄金荣也没办法。
3 e/ k, t, m: {2 T# a杜月笙说“老板娘,我去跑一趟吧!”,林桂生也不在意。 以为是这个青年人想快速出人头地。 杜月笙找到偷烟土的人,只说了三句话。 烟土就回来了。 0 s0 x t0 H. \4 R1 B3 w: a
“放心,没人要你命,黄公馆里什么时候做过人啊!” “但是你要和我走一趟!” “桂生姐刀子嘴豆腐心,菩萨心肠!” 8 l1 t p$ ?8 m, k
事情做成了,杜月笙并不居功自傲。 好像刚刚立的大功和自己无关一样。
1 q( Q9 g1 a @. G9 n; Z可是,林桂生依然不信任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有一次林桂生生病,半个月杜月笙鞍前马后,衣不离体。 林桂生一呻吟,他立即奉上她想吃的想喝的。 耳到、眼到、手到、脚到、心到。
- S0 ~, e S) d. R; W# n u林桂生病好了,想试探他。 带他去赌场赌博,一下子赢了2000大洋。 林桂生心想:拿去吃喝嫖赌,那这个青年人就是小混混的料。 如果拿去买房娶妻纳妾,那此人贪财,日后必起异心。
8 z# @- m$ W' c. @可是这个年轻人拿着钱就跑了。 黄金荣也很好奇,让手下人盯着这个年轻人去干啥。 黄金荣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拿着钱,坐着摆渡过了陆家嘴。 到了一个叫金桥的地方,把两千大洋。 全部分给了一起闯江湖的弟兄们。
9 N0 z3 O& T5 @# I5 ]5 {9 `黄金荣惊叹:恐怕我死后,黄埔滩就是杜月笙的了。 黄金荣错了,短短十年后,黄埔滩就是杜月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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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 H9 f- V* I1 A2 \- j 青帮大亨杜月笙、张啸林、黄金荣
: F0 i& ~( n; O$ U/ U, D那时候的两千块大洋,可以在上海滩买房置业。 鲁迅在北大教书,一个月也才300大洋。 换做现在,2000大洋够买一套位置很好的学区房了。 ) K1 l5 t1 c- E/ M) W: K$ r6 I+ s0 p
杜月笙常说,做事靠能力,做人靠格局。 他用了自己的舍,换来了人气。 换来了一堆为他出生入世的兄弟。
. U' f, O; J+ v6 Z; C三 伤什么,都别伤女人心,女人是用来疼的。 8 @+ J+ X5 [- N* K+ y
' ~3 F! v; ]' p 孟小冬和梅兰芳
% U* Z1 Q3 S* T& q5 {2 Z孟小冬,京剧伶人,上海滩最大的美人,人称“冬皇”。 杜月笙一直喜欢孟小冬,如果他愿意用强。 全上海滩的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杜月笙整整爱慕了孟小冬十年。 / r9 y2 Q/ x' s% o; Q _( l* d( `6 {
1927年,孟小冬嫁给梅兰芳。 之前,气傲的孟小冬不愿意给人做妾。
, T7 g& O0 _: f J# i6 I2 E7 Z6 @6 u P梅兰芳承诺:“你过来后,和福芝芳平起平坐。” 孟小冬这才嫁给梅兰芳,进入梅家之后。 追求孟小冬的人很多,甚至还闹出了人命案。 加上孟小冬多次被福欺辱,四年后与梅兰芳离婚。 / @9 p. G1 W6 a, t* }
杜月笙不但没有用强,而且放低身位。 用真诚打动了孟小冬,孟小冬从北京到上海跟了他。 而从中做媒的人竟然是杜月笙的二太太姚玉兰。 这个男人该是多么有魅力,才能让妻子如此包容。
c2 a5 \8 |. @3 Y孟小冬到上海后,杜月笙宠爱得不得了。 请京剧大师余叔岩到府上手把手给孟小冬教课。 最后,孟小冬成为余派京剧名角,执牛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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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冬和杜月笙
$ @- m- O) I- U6 x. x, _1950年,杜月笙打算全家移民美国。 他数着全家需要办27张护照。 孟小冬在旁边轻轻说了一句: “我跟着去,算丫头还是算女朋友呀?” 其他人没听懂,杜月笙却听懂了: “办护照的事情暂停,赶快把我跟阿冬的婚事办了。” 当时,杜月笙常年多病。由于和孟小冬办婚事。 全家错过了移民,当时的香港缺医少药。 杜月笙也错过了去美国的治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但他不亏女人,直到最后都给心爱的人一个交代。 3 r! t9 @% E8 Y8 g5 U
杜月笙五房姨太太,四位是名旦名角。 名角为什么都愿意跟她? 因为他不冷落女人,五房姨太太都是他的手心肉。 他和段正淳不同,他不让任何一个女人伤心。 他常说:“打什么,都不能打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 “女人很傻的,从他爱上你的那一刻,便身心俱付。”
2 A) o L7 q, I$ h( W而同样的黑帮大佬黄金荣呢? 为了一个戏子露兰春,打了浙江中军卢永祥的卢筱嘉。 卢永祥一怒之下。把黄金荣抓起来,准备极刑。 # Q* u2 y3 G3 m Y, U
杜月笙不忘本,不卸磨杀驴,四处托人。 最后白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三鑫公司”的股份。 这才把黄金荣救出监狱。 , y8 [& R3 V1 H) u4 l
后来,黄金荣和妻子林桂生离婚。 最后,露兰春带着钱财和新欢溜了。 黄金荣落了个人财两空。 杜月笙给林桂生买了院子,当着长辈供养,直至终老。
e! k) v7 I" f m# R# \/ ]抗战期间,梅兰芳寓居上海,拒绝为日本人唱戏。 蓄须明志,靠卖字画为生,生活捉襟见肘。 杜月笙派人偷偷去买,帮梅兰芳渡过难关。 5 w% h4 D! h* f0 V
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大概也只有杜月笙了吧! : r- n; q' v. f* u8 ?: K
四 “锦上添花的事情让别人去做,我只做雪中送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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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 . L" F+ E9 N( }7 G- u1 H1 W# A G
9.18事变发生后,少帅张学良没放一枪丢了东北。 在全中国人的心里,张学良是个罪人。 要暗杀“卖国贼”的人排成了一排。 其中就有斧头帮老大王亚樵,他曾暗杀过 直系军阀淞沪警察厅长徐国梁、上海招商局总办赵铁桥。 他暗杀的名单里甚至有汪精卫,蒋介石。 连日本人听他名字都害怕,叫他“人间魔鬼”。 业界称他为“暗杀大王”。 + g, f$ G8 b+ v0 ]!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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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樵 # o: [6 \0 v! A* d3 _
张学良无处可去,杜月笙就说了一句: “到我府上,你可安心住下!” 无路可去的张学良在住在杜府,还成功戒掉大烟。 + k/ f6 ^+ |: n7 m
1923年,大总统黎元洪被赶下台。 所到之处,世态炎凉,人人喊打。 到了上海,杜月笙带着保镖车站亲自迎接。 日夜守护,寸步不离。
9 x1 x8 g: ]& G黄炎培生活拮据,杜月笙便每月差人送去500大洋。 杜月笙刚刚进入青帮时,拜陈世昌为“老头子”。 后来陈世昌儿子不争气,赌博输了。 杜月笙就送去二万五大洋,后来又挥霍掉了。 杜月笙也不生气,又差人送去两万大洋。
1 T* ~& d7 ~2 ~! n" h0 x/ q, X- i4 v2 Z在上海摊,凡是认识杜月笙的人。 几乎没有人没有接受过杜先生的帮助。 从底层到商界、军界、政界都是如此。 杜月笙还有个习惯,送别人钱不许第三个人在场。 就是为了保全被帮助人的面子。 ) l7 I, S# C+ e7 O+ \" K% N
杜月笙常说一句话: “别人存钱,我存交情!” 1 E1 K8 x' W% ~
如此做人,杜月笙被称为“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尺五天!” 当时上海滩有一句话叫:黄金荣贪财,张啸林善打,杜月笙会做人。 / k/ p" b3 |! T) x
五 人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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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7 F- I+ K& A$ G3 j; c# P! B 杜月笙手札 杜月笙不识字,却对读书人很敬畏。 国学大师章太炎晚年住在苏州。 对杜月笙这样的地痞流氓非常看不起。
" a1 {! X& b( C2 V. V; K* J他的侄子在英租界发生了纠纷。 不得不请拉下脸请杜月笙帮忙。 杜月笙对章太炎说: “你个事情我晓得了,我会替你办妥,好!再见。”
: d4 X& D0 }# E- m. X; }# P摆平之后,自己亲自去苏州拜访老先生。 临走的时候,偷偷将一张2000酷爱大洋的票子, 叠成小方块,放在茶碗下面,顾全读书人面子。 表达他对文化人的敬仰和尊重。
9 W# i% C; ?% n( m! n; E章太炎是民国的狂人,外号章疯子。 疯起来连袁世凯、蒋介石都骂,可是到了杜月笙这里。 却从此订交,亦师亦友。
, d$ U; ~/ E0 ?& ~! t4 K杜月笙请章太炎当老师,杜月笙之前的名是月生。 章太炎觉不够文雅,让他叫月笙。 教他读书,把杜月笙从大字不识的粗人, 成功打造成能写一手漂亮小楷,穿长衫,满口儒雅的中国教父。 ( |5 P5 Y- u7 N9 q# M. v& C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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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 戴笠早年是流落上海的小瘪三, 到杜月笙的赌场赌博,杜月笙一看此人不简单。 “我给蒋先生写封信,推荐你去报考黄埔军校!” 戴笠命运从此大变,几年后,戴笠重返上海。 立即和杜月笙定为结拜兄弟,后来戴笠成为通天的人物。 ; u. H6 s/ w; a1 r$ V# B5 | f
杜月笙用听评书的方法来了解历史和时事。 直到远走香港,还专程派人回来请评书艺人。 * ? X+ w8 \. K5 I& H% U! A3 x
杜月笙一生都让孩子读书学习。 不沾鸦片和赌博,大儿子杜维藩不好好学习。 杜月笙就狠狠揍他,杜美如回忆父亲。 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问孩子功课。 后代在海外都能靠本事安家立业。 5 ]& H* S9 Q' ~7 Z" M& H
杜月笙一生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什么文凭。 但他知道识文断字是本领,他喜欢让别人叫自己杜先生。 而不是杜老板,或者杜大帅。
( ?8 m) d5 h) J0 _. b4 ?7 o六 做事要做到刀切豆腐两面光。 杜月笙常说:“我的处世之道,尽在一个诚字!”
# j1 L4 F' P$ ]2 L7 ~: ~4 Q4 P淞沪会战时,为了阻挡日本进攻。 杜月笙把公司所有船沉没,阻挡日本军。 上海沦陷后,日本人拉拢杜月笙。 杜月笙说:“我是一个中国老百姓,碍于国家民族主义,未敢从命!” ) ^" L0 ^3 U h
同样是青帮老大的张啸林,后来当了汉奸。 杜月笙就让手下亲自把他干掉。
8 ~3 Q' [7 [ |- h' c8 D1931年,杜家祠堂建成。 京剧名家荀慧生、程砚秋、梅兰芳、尚小云、小翠花、徐碧云。 杨小楼、龚云甫、李吉瑞、马连良、言菊朋等57位三代同堂的演员。 齐聚上海,这是唯一一次京剧名家同时登台。 连最爱京剧的慈禧老佛爷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在历史上号称“天下第一堂会”! 1 d2 M6 b! e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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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5 y* j9 E6 ^( P: F0 i6 K6 c1 p“天下第一堂会”合影 : X& x& U* k$ k( Y0 J) r; ~; X# o
给他家族写序的民国狂人大学士章太炎, “杜之先生帝尧,夏时有列累!” 把他家族史直接鼓吹到了到了尧帝!
, U( p( h. h3 |! @, B送匾额的大人物拍成一长队。 你猜有谁?
9 n* U B; F @$ J5 s“孝思不匮”——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贺。 “好义家风”——陆海空军副总司令张学良贺。 “明望之后”——国防部部长林辉贺。 “世德扬芬”——军政部部长何应钦贺。
0 D% e. F% P8 G) S. W文化界,戏曲界,政界,商界。 杜月笙样样通吃! - s, u; s: n" n- V. \ T% B* z
七 钱财用的完,交情吃不光。 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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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晚年 & k( L/ r( j4 \; [ ]: q
1930年,上海法租界工人大罢工。 刚开始是水电工人罢工,后来连环卫工人也跟着罢工。
6 Z; N- L+ M% a. S8 K4 h7 v! m整个法租界是无水无电,臭气熏天。 法国人托市长找杜月笙出面调解,杜月笙觉得时机不对。 就推辞“我不行啊,声望不够!” ' r- }% d+ m! n% f+ R' u& s5 J
罢工形势越来越激烈,又来找杜月笙出面。 “好吧,我试试!” 杜月笙给法国人打电话: “工人要求工资上涨一倍,你看着办,不然我也解决不了。” “不行,只能上涨75%!” “那就75%,就这么定吧!”
3 i" O3 r/ h( @$ K+ e/ a) Z. J杜月笙在府上召集罢工领袖,问他们希望上涨多少? 有的说30%,有的说40%。 杜月笙挥着扇子:“你们要求太低了,我帮你们要到了75%!” * W8 v, E3 Y4 |/ y
大家欢呼:“谢谢杜先生!” 6 D' q( G- @, Y. i: Z" m
杜月笙说:“法国人不答应罢工期间付工资,你们看行吗?” 大家一看工资上涨了75%,都说算了,算了。 杜月笙又摇着扇子:“不过,我决定罢工期间工资我来贴!” # c6 D- n0 i! P' c$ `9 S4 Q
大家惊呆了,那是一笔不少的钱。 这一贴,杜月笙就贴了30万大洋。 . K& h* c5 T. ]. s' k; @
“不要怕被别人利用,人家利用你说明你还有用。” “每月存款折上多几个零不算你有多少钱,花出去多少钱才算你有多少钱。” 对求到府上的人,不管是高官还是老百姓,几乎都是三句话: ( [/ W* ^- H @0 C* f
“你的事情,我晓得了!” “我会替你办好!” “好,再会!”
) J- D* P9 F3 T1 V& V在旧上海,杜月笙常常散财给乞丐。 手下的人都说只许乞丐们领一次。 杜月笙说:“不必在意,大不了多发几次,乞丐也是有脸的!”
) _7 [& @& V( I他还常说:前半夜想想自己,后半夜想想别人。 杜月笙一生仗义疏财,几乎买了整个上海滩的交情! ' @ k, j/ c) q) M5 t
八 1951年的香港,潮湿而炎热。 他的哮喘越来越严重,这一年照全家福,他卧病不起。 无法参加,他知道自己快要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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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全家福
) f8 L$ M+ T. q' [4 i, i7 E这位曾经上海滩上的中国版教父,一生仗义疏财。 到了香港常常倾囊散财帮助难民。 临终前仅剩11万大洋。立下遗嘱,如此分配: “每个太太拿1万,长子拿1万,没出嫁的女儿拿6000,出嫁的拿4000。” 5 _) _' [, @% i6 w' g. Y
这年8月16日,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天。 他让大女儿杜美如去银行拿来一个保险柜。 杜月笙自己打开,保险柜里满满都是借条。 最少的一张5000美元,最多的一张500根金条。 有商界大亨,有政界大元。 - r3 J: u; `8 L/ x1 l- C2 R) I
他自己亲自一一销毁,销毁的全是钱啊! 儿女们非常不解,都很诧异。他说了句: “借出去的看上去是钱,实际上是交情。” “感恩的,会永远记住杜家的好!” “不感恩的,你们去要,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我不希望,我死后,家里还碰刀斧!” 1 ]+ c: }1 [ `2 T; l" M7 f
他撕掉借条,别人欠的账也就在尘世一笔勾销了。 死前,杜月笙对儿女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没希望了,你们有希望,中国还有希望!”
- d: ?$ d4 z; N ?8 S他是个一生带刀的人,却把刀子隐藏在长衫里,无影无踪。 做人做到杜月笙这样,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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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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