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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中国,他凭什么被誉为500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还被世界奉为一尊神?!今天的 ...

2017-10-20 12:57| 发布者: 咖啡沾衣| 查看: 516| 评论: 0|原作者: 蒲公英

摘要: 他被称为“文化昆仑”,“20世纪最伟大的学者”,近百年来中国, 还没有第二人堪与他相比。有外国记者曾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他”。简直把他看作了,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他是5 ...


他被称为“文化昆仑”,
“20世纪最伟大的学者”,
近百年来中国,
还没有第二人堪与他相比。
有外国记者曾说:
“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
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他”。
简直把他看作了,
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
他是500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
通过学问而成神的很少,
他就是那绝少数的几个人之一!

他被奉为学界泰斗,
可他的最高文凭,也仅仅只是学士,
还被许多人贴上了这样的标签:
嘴欠、傲慢、狂妄、无理,……

可究竟为何他还被如此高评呢?
你一定知道他,
但却不一定真的读懂了他。
10月20日,一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就让我们来说说大名鼎鼎的他。

他,就是钱锺书


1910年10月20日,
他出生于江苏无锡的书香世家,
父亲钱基博是文史大家,著作甚丰。
周岁“抓周”时,在众多物品中,
他却紧抓一本书不放,于是,
父亲就给他取名“锺书”。
而他幼承家学,
古文根底是雄厚了得。

1929年,他考清华大学,
严重偏科的他,数学只考了15分,
可最终,清华居然录取了他。
有人说是当时的清华校长罗家伦爱才,
还有人说是他爸走了后门,
可事实,都与这些猜测无关。

钱锺书与父亲钱基博

那个年代清华的录取标准是,
凡国、英、算三门主科中,
有一科目在85分以上,可录取。
各科平均分数及格,可录取。
而他国文特优,英文满分,
总分在清华正式录取的174名男生中,
位列第57名。
现在想想清华当年这个入学标准,
还真是很有道理的,
没有将偏科的天才拒之门外。

一进清华,他就因天才名震校园,
他记忆力十分惊人,过目成诵,
同学乔冠华称他具备了,
“照相机式的记忆”。

曹禺不相信,一天,
在咖啡馆看到他,便对吴组缃说:
“钱锺书就坐在那里,
赶紧叫他给你开几本英文淫书。”
吴组缃走过去请他帮忙,
他提笔一挥而就,竟写下40多本书,
不但写了书名,还写了大体内容,
从此,曹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24岁的钱锺书

最怪的是,他上课从不记笔记,
只看无关的闲书,但考试总是第一,
甚至在某个学年,
还得到清华“超等"的破纪录成绩。
他的老师吴宓曾对几位学子感慨:
当今文史方面的杰出人才,
老一辈中要推陈寅恪先生,
读陈寅恪的故事点击此处)
年轻一辈人中要推钱锺书,
他们是人中之龙,
其余如你我,不过尔尔!

大学四年中,
他已在报刊发表文章近二十篇,
1930年,
国学大师钱穆的《国学概论》出版前,
要他的父亲钱基博帮忙写序,
父亲就将这件事交给他,他写完后,
父亲觉得无懈可击,一字未动。
谁能想到,《国学概论》的序,
竟是一个才20岁的年轻人代写的呢?
著名学者张申府曾连连惊叹:
“他是现在清华最特出的天才”,
“全中国人中,天分学力,
再没有一个能赶得上他的。”

人们往往将他的满腹经纶,
归功于他的天分高,
生下来就有“照相机式的记忆”,
“百科全书式的大脑”,
可真正鲜为人知的却是,
用功之勤,亦无人能比!


刚进清华时他就立下志愿:
横扫清华图书馆。
他的同窗许振德这样回忆他的勤奋:
在校时,以一周读中文经典,
一周阅欧美名著,交互行之,
四年如一日。
每赴图书馆借书还书,
必怀抱五六巨册,且奔且驰。
且阅毕一册,必作札记。
其他人都觉得字典、辞典枯燥,
他却读得津津有味,
还说字典是旅途的良伴,随翻随玩。

原来他的学习好习惯就是:
除了大量阅读之外,
还无论看什么书都必做笔记。
他的妻子杨绛曾这样说过:
“锺书做一遍笔记的时间,
约莫是读这本书的一倍。
他说,一本书,第二遍再读,
总会发现读第一遍时会有很多疏忽。
最精彩的句子,要读几遍后才能发现。”

可这些对他还是不够,
大量阅读完,做好笔记了,
还会反复来回再看上几遍。
他曾给自己定了个雷打不动的规矩:
“中文、英文笔记每天看,
周一,三,五再看,
法文、德文、意大利文笔记。”
即使在后来文革下放期间,
他都没有打破反复看自己笔记的规矩。

他是最聪明的人,
却肯下最笨的功夫。
他究竟是天生的天才?
还是后天百倍的用功!


1935年,他以第一名成绩,
考取英国庚子赔款公费留学生,
这也是历届中美和中英庚款,
留学生考试的最高分。

进入牛津大学后,
其他同学都忙着到处观光风景,
他却一头又扎进了牛津图书馆,
终日博览古今书籍,
还将图书馆译名“饱蠹楼”,
颇有书虫饱餐后的快意。

图书馆的书向例不外借,
他就用自己做笔记的习惯,
会先用古文写一遍,
再用英语、法语写一遍。
这样记录下来的笔记,
在他一生中不知道有多少?
后来随着年代也遗失了不少,
仅知道的,他现在留下的,
光是他的外文笔记,
就有178个大小笔记本,数量惊人,
还有打字稿若干页,
全部外文笔记达3.4万多页。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很疑惑,
这样努力苦学的他,
为何最终文凭却很低?
他留学多年,最高文凭,
居然只拿到学士学位,
这也太不争气了吧?

其实,不是他拿不到文凭,
而是他根本不想拿。
很多留学生为拿学位投机取巧,
选择的专业避难就易,
虽得了学位,却没有真才实学。
他曾这样妙论文凭的作用:
这一张文凭,仿佛亚当、
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
可以遮羞避丑,小小的一片纸,
可以把一个人的空疏、寡陋、
愚笨都掩盖起来。

他本可在牛津顺利取得硕士学位,
他的毕业论文,在半个世纪后,
还被英国女王访华时所调阅。
可那时他觉得,区区一个文凭,
耽误了他学习知识的宝贵时间,
就直接从英国去了法国,
进入巴黎大学后,
就主动放弃了牛津学位,
只求自由读书,期间遍览,
法、德、意等国文学原著。

不痴迷学历,只痴迷学问,
获取知识是他全部的目的,
正因为如此,
他的学问远超其他学者。


黄永玉曾画过一幅《凤凰涅槃》,
想送给外国某城市,
怕外国友人看不懂画的意思,
打算写段文字说明,
可黄永玉翻遍资料,问遍大师,
也找不到“凤凰涅槃”的出处,
不得已之下向他求教,
他告诉黄永玉,可翻翻,
中文本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
在第三册就可以找到。
一翻,果然找到!

全国翻译界的顶尖高手们,
都对他心服口服,因为遇到难译之处,
只有他能一锤定音。
一次,翻译“吃一堑,长一智”,
众人苦思半日,没有进展,
请教他,他脱口而出:
A fall into the pit,
a gain in your wit.
众人拍手叫绝。


留学回国后,28岁的他,
成了当年西南联大最年轻的教授,
他的魅力让学生佩服至极,
当年的学生周令本回忆:
他讲话声音很磁,
讲东西总是带上表情,惟妙惟肖,
上课很吸引人,
我们每堂课一个字都不愿漏掉。

但联大这个教授,他只当了一年,
外界流传着这样一个版本,
说他在离开西南联大时公开表示:
西南联大的外文系根本不行,
叶公超太懒,吴宓太笨,陈福田太俗。
不仅目中无人,还辱骂大师,
这也太狂了吧,
可真相真是如此吗?

细究,这段话来自周榆瑞的某篇文章,
而周榆瑞是根据同事李赋宁兄的话,
可李赋宁得知后很气愤,他郑重声明:
我从未听见钱钟书先生说,
叶公超太懒,陈福田太俗,
吴宓太笨或类似的话,
我也从未说过:我曾听见钱先生这样说。
我也不相信,钱先生会说这样的话。
可这个谣言早已覆水难收了。


其实说他狂傲,不如说他真实。
对父亲钱基博,他直言:
“您的学问还不完备”。
对钱仲联,他认为:
“渺然侏儒,衣履华鲜,
作诗亦小有才藻”“
对鲁迅的看法是:“只适宜写短篇小说。”

哪怕面对权威,
甚至毛主席这样的国家领袖时,
他仍是真实无比,
一次他翻译毛选时,发现原文有错误:
“孙猴儿从来未钻入牛魔王腹中。”
徐永火英同志请示上级,
胡乔木同志调了全国,
不同版本的《西游记》查看。
一查,他确实没有错,
孙猴儿是变作小虫,
给铁扇公主吞入肚里的;
铁扇公主也不能说是“庞然大物”。
毛主席得把原文修改两句。

不仅大师名人都难以入他法眼,
他甚至连自己都瞧不起。

他从不以自己的博学才华,
而故步自封,沾沾自喜。
对自己既成著作总是不厌其烦地,
修正、补订,自我完善。
对自己著作中每个字句,
每一条中、外引文,
都要逐处地查找核对,从不轻易放过,
人们很难在他的书中挑出错误来,
他严谨到,即便是私人信件,
也没有一个错别字,没有一处语病。

在他“狂傲”的背后,
其实,
就是对学术深挚的虔诚,
就是对知识较真儿痴迷。


当年他之所以离开西南联大,
其实真实原因是因为,
回家探亲时被父亲留住了,
父亲要求他到湖南蓝田师院执教:
“一面教书,一面照顾我。”
孝顺的他不忍违背,于是请假一年,
一年后,他准备回西南联大。
当时的系主任陈福田却千般阻挠,
两年后,还迟迟不发聘书,
后来联大开学都三周了,
才跑上海请他回去教书,而他回应:
“既然不想我去,那我不去也罢!”

外界不知情,竟有很多版本说:
他是不能忍受,当时的物质匮乏,
才离开西南联大的。


后来抗日时期,他和杨绛坚守上海,
更是被一些人指责为吃不了苦头,
在沦陷区过滋润日子的汉奸文人。
其实,上海沦陷期间不少人都出逃国外,
如果他那时也离开中国,
显然以他在世界文学方面,
令人惊叹的学识,可在西方汉学界,
立于首屈一指的地位,
可他却和杨绛偏偏选择,坚守上海。
杨绛曾在《我们仨》中写道:
我们如要逃跑,不是无路可走。
可是一个人在紧要关头,
决定他何去何从的,
也许总是他最基本的感情。
……
我们是文化人,爱祖国的文化,
爱祖国的文学,爱祖国的语言。
一句话,
我们是倔强的中国老百姓,
不愿做外国人。

他们在沦陷区的生活极为艰难,
当时他失业,一家三口,
只能住在上海一亭子间里,
一住就是8年。
再加上日军搜刮物资,
那时能三餐温饱都是种奢侈。

尽管如此,他仍不肯做汉奸,
伪军曾妄图借他名气撑场面,
他就写了一首《剥啄行》:
“海风吹臭杂人畜,有豕彭亨马虺隤”
“你的船往西,我的船往东,
我也不与你换乘。”
说完客气得拂袖而去,
伪军骂他太顽固,太顽固!



在那样难捱的环境中,
他矢志不渝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中,
尽其一切所能地,
将中国悠久的文学传统留存于世。
1941年至1946年间,
他接连完成了三本著作:
《围城》《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
夏志清称《围城》是“中国近代文学中,
最有趣和最用心经营的小说,
可能亦是最伟大的一部”。

杨绛曾说:我们从来不唱爱国调,
非但不唱,还不爱听。
我们并不敢为自己乐观,
可是我们安静地留在上海,
等待解放。


抗战胜利后,许多人逃离大陆,
很多人借此也给他投来橄榄枝:
杭立武请他去台湾大学做系主任,
香港大学邀他去做文学院院长,
朱家骅力邀他任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牛津大学也邀请他去任教,
......
机会无数,他均辞谢,
选择坚守在中国,
理由简单而深情,
他说:
“不是故国之外无世界,
但不是我的世界。”

这位别人嘴中,
所谓的“文化汉奸”,
其实,是最有情,
最铁骨铮铮,最痴迷祖国的人。


五六十年代,
他进入毛选英译委员会,
有了一个翻译红宝书的好差使,
委员会里又有乔冠华和胡乔木,
那都是他的清华同学。
文革时,
他奇迹般地没被打成右派。
有人就说:还不是因为他讨好同学,
抱大腿进的翻译组,
极尽谄媚之能事,
才在反右、文革中没被打成右派。

这样的说法咋听起来不无道理,
那个人鬼不分的年代,
假如不害人,不趋炎附势,
怎么能够明哲保身呢?
可他真的丧失了自己的原则吗?


其实,他是被推荐进翻译组,
因为其翻译水平无人敢不服,
而他从来没有向谁讨要这份工作。
而真正让其躲过这场浩劫的,
恰恰就是他的为人处世之哲学,
他给自己起名:锺书,字:默存,
默存,“默默者存”出自《汉书·扬雄传》,
默存之意思就是:
少说话、默无言,
才能避灾免祸,得以长久生存。

他的一生最注意审慎的就是:
对政治保持沉默,
只钻学问,不问政治,
远离权力中心,不攀附,不站队,少社交。
因此就有很多人觉得他狂傲,
而他回应说:
“人谓我狂,不知我之实狷。”
狷,出自孔子的《论语》,
就是“独善其身,有所不为”之意。

洁身自好,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是他一生的行为准则,
也正是这样的他,
才没留下什么重要“把柄”。
钱锺书怎么不是右派啊?
杨绛回答的好:
“凭什么钱锺书就该是右派?
你把我打成右派,总得有把柄吧!”

文革期间一家三口

可尽管没被打成右派,文革时,
他和杨绛作为文人,也在劫难逃,
1966年,杨绛被“揪”了出来,
3天后,他也被“揪”了出来,
处境很惨:
被挂牌子游街,被众人批斗,
扇耳光,剃阴阳头,
下放干校劳改去扫厕所,
女婿王德一也被逼自杀。
......

可就是在这般苦难的日子里,
他却始终保持乐观,
别人都被斗得狼狈不堪,
唯独他顶着高帽子,
胸前挂着大牌子昂首阔步,
任凭街上的孩子哄闹取笑,
既不畏缩,也不惶悚。

亿万中国人摇曳着小红书,
如痴如醉,如癫如狂,
最亲密的家人、朋友都在互害,
可每当有人要他揭发谁时,
他总是紧闭牙口,绝不出卖任何人。


后来,他和杨绛被下放到,
五七干校“劳动改造”,
大家要么唉声叹气,要么放任自流,
他却和杨绛一如从前般,
醉心在自己想做的事情里,
劳动完就一头埋进书里,
不消沉,不畏缩,不卑,不亢,
无论外面多么动荡,都能不受干扰。


世间诸般变化,
他均豁然以对,更是练就了,
“天子呼来不上船”的胆魄。

“四人帮”横行时,某天,
通知学部突然要他去参加国宴:
“是江青同志点名要你去的!”
他却一再拒绝:
“我很忙,我不去!”
通报者只得讨饶:
“那么,我可不可以,
说你身体不好,起不来?”
他立马回应:“不!不!不!
我身体很好,你看,身体很好!
哈!我很忙!我不去,哈!”


在那样动荡的岁月里,
能活下来都是难事,
可文革一结束,
他竟然还完成了巨著《管锥编》。

全书以古奥典雅的文言写成,
引用古今中外,
近四千作家的上万本著作,
在一个无法说真话的年代里,
他竟然用他的智慧和想象力,
注释了中国的历史。

在学术界,曾有这样的说法和标准,
平均每年被引用两次以上的作品,
称为影响学界的“主要作品”,
平均每年被引10次以上的,
称为主导学界的“重要作品”。
而他的《管锥编》平均每年,
竟被引用了有28.5次之多,
是一部当之无愧的,
中国学术界的“超级文献”。


1979年,李慎之看完四卷《管锥编》后,
就去向他祝贺,特别钦佩他:
“自说自话”,无一趋时语,
一个字都不理30年来,
统治全中国的意识形态。
他听后淡淡一笑,
摇摇手说“天机不可泄漏”。

他从不直接对政治发表观点,
他认为:我没必要说,
因为我不想当政治家。
我说了会耽误我很多时间,
我的时间就是我的生命。
我要把天下的书都读尽,
把中国文化看透,把西方文化也看透。
我想做的,
是开拓万古之心胸的事情。

纵使人鬼难分,信念迷失,
他却始终守护着,
知识分子的精神家园,
不攀权附势,深深痴迷的是良知。


十年动乱结束,生活终于安稳,
他和杨绛却仍选择,
埋首于书斋,默默做学问。
1980年,
他的《围城》重版,先后被译成,
英、德、法、日、捷克等多国文字,
被誉为“新儒林外史”,
他也获得了极高的国际声誉。

哈佛大学教授,哈里·莱文应邀来华,
特地拜见他,两人相谈甚欢,
然而回程路上,莱文坐车里闷闷不乐,
直到最后才冒出一句:
“我自惭形秽!
我所知道的一切,他都在行。
可他还有一个世界,
而我对其却一无所知!”

他与一批中国学者首次出访美国,
操一口流利的英语,
在耶鲁大学旁征博引地演讲,
把在场的老外都吓坏了”,
美国汉学家艾朗诺忍不住赞叹:
“钱先生好像一瓶香槟酒,
一开就大发,我们非常佩服他,
没想到今日中国学者中,
也有像他这般学问这么好的。”


他越来越有名,可他却很怕出名。

有一位英国书迷求见,
他在电话里幽默地打趣道:
“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
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

1991年,18家省级电视台,
联合拍摄《中国当代名人录》,
将他列入第一辑,却遭到他的婉拒。
当友人告诉他对方有巨款酬谢时,
他说:“我都姓了一辈子‘钱’了,
还会迷信这东西吗?”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邀请他讲学,
时间是半年,两周讲一次,
一次40分钟,给予的报酬是16万美元,
交通、住宿、餐饮免费提供,
可携夫人同往,这样的条件,
任谁都会心动吧?
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还对校方特使说:
“你们研究生的论文我都看过了。
就这样水平,我给他们讲课,
你们以为,他们听得懂吗?”


他80岁寿辰之际,有关部门,
要给他举行盛大的庆祝典礼。
他委婉而坚决地谢绝了,说:
“不愿花不明不白的钱,
不愿见不三不四的人,
不愿听不痛不痒的话。”

他的追求简单而清晰,
就是文学和家庭,
他一眼看穿了俗世,索性就不参与。

围在城外的人想冲进去,
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而他却以其独立思想,独立之人格,
独立于“围城”之外。

静水深流、含而不露,
不标榜、不炫耀,
最通达人情世故,
最痴迷简单纯粹,
他是真正的谦谦君子。


因为文革时遭遇,
批斗、下放干校等诸多不幸,
加之年龄增长,他的身体大不如前,
哮喘、喉炎、肺气肿都成了老毛病,
动过多次大手术。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居然又对自己的《管锥编》,
作缜密繁琐的订补,
且旁征博引涉及中西,
仅引文就包括中、英、
德、法、拉丁等数种语言。
其治学精神着实让人感动且叹服,
在世界学界未有第二人!

1998年12月19日,
钱钟书因病在北京逝世,
享年88岁……
世界上唯一的钱钟书走了!


临终前,他留下遗言:
遗体只要两三个亲友相送,
不举行任何仪式,
恳辞花篮、花圈,不留骨灰。

世界著名的历史学家、汉学家,
余英时在他逝世后评价:
“默存先生是中国,
古典文化的最高结晶之一。
他的逝世象征了,
中国古典文化和20世纪的同时终结。

资深文论家王元化说:
钱钟书去世,意味着本世纪初,
涌现出来的那一代学人的终结。
钱钟书学贯中西、融汇古今,
他的治学态度和学术成就,
堪称那一代学人中的代表。

许多中外著名人士都对他,
作了极高的评价,称他为:
“二十世纪人类最智慧的头颅”。

就连法国总统雅克-希拉克,
也发来情辞恳切的唁电说:
我向这位伟人鞠躬致意,
他将以他的自由创作、审慎思想,
和全球意识铭记在文化历史中,
并成为未来世代的灵感源泉。


他站得高,望得远,
看得透,撒得开,
灵心慧眼,明辨深思,
热爱人生而超然物外,
洞达世情而不染一尘。

中国历代,饱览群书,
博古通今者大有人在,
精多国语言,学贯中西者不乏其人,
专于治学又擅创作者,也不只他一人,
但他却是最独特的,
姓了一辈子钱,对钱从不迷信,
读了一辈子书,对书永远痴迷,
做了一辈子人,最最痴迷做中国人!

2017年,10月20日,
钱锺书诞辰107周年,
致敬大师!缅怀大师!

视频:《大揭秘:钱钟书的痴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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