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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涨姿势了 于 2016-10-25 02: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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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8 K- o1 L Y# Q在鼓浪屿诗歌节期间,诗人北岛对今天十几分钟就可以创作出一首诗的创作速度表示了担忧。# q9 P8 E2 v5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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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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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0 `+ v1 C$ Y4 W文学北岛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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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可能写得太快了,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能写完(一首诗)。”在昨晚落幕的“凤凰·鼓浪屿诗歌节”期间,诗人北岛说出这番话。他认为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区别非常大,精英文化在写作时需要下很大功夫,“比如我做《时间的玫瑰》就是要解释丶讨论丶翻译诗歌,要介绍语言丶经验丶时代和历史与诗歌的关系。”
3 q+ k- m3 F2 q7 Y) Q北岛还提及,诗歌不是一个人的,个人努力很重要,但是诗歌的变革需要靠一代人的努力。“下一代的诗人需要向我们这代人挑战才有可能往前走,才能打开可能性。”而关于速度的问题,北岛在新媒体上阅读诗歌其实很困难。3 D% u* \5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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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断裂与传统是中国诗歌最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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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 a; \: W7 S$ Q7 S. Z" Q诗人北岛在鼓浪屿诗歌节8 l- v8 p- p9 ?5 q, W$ H/ r
" Q) i. }+ z% h E1 T. r诗人北岛第一天晚上的诗歌节开幕式没有在场,第二天早上的国际诗人论坛也没有出现,正式参加的活动是第四天下午关于“诗的断裂与传统”的主题对谈。年近七十,面容消瘦的北岛,在人头攒动的厦门外图书店大厅内缓慢平静地从朦胧诗丶“今天诗派”与革命诗歌的复杂关系讲述自己的诗歌创作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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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如果追溯到1967年,要说到诗人食指,他比我大一岁,是我的老师,可以算是 ‘新诗潮’第一人,1970年的春天我第一次以手抄本的方式看到了食指的诗,《相信未来》《这里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等对我产生很大的影响——正好1970年也是我开始写诗——他的诗其实是对于革命诗歌的反叛;六十年代,完全是匿名的集体的写作,所有诗人写诗都是一样,都是 ‘我们 ’没有 ‘我 ’,到了七十年代,地下文学兴起。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大学生和年轻人有一段时间都热衷写诗丶出版油印诗刊,现在50岁左右的人,不管是商人还是官员都受过那时语言的影响。”8 {4 E; C) y/ `- B$ y& u2 u. ?
% p8 f6 U0 w6 K回应对谈的题目,北岛认为新诗的断裂最终汇聚为中国诗歌的传统,“断裂与传统是中国诗歌最重要的部分。《诗经》有三千年的历史,新诗有一百年的历史,经历过专制丶战争丶苦难,个人的挑战和磨砺,新诗也成为中国传统的一部分,记得T.S.艾略特说过,个人的才能和传统是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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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予:批评鲍勃·迪伦的人是有个固定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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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郑愁予在诗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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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b' O7 u2 I2 T5 M- x& ]$ Z郑愁予经历了折腾的飞机晚点,于第二天晚上到达。在浓绿掩映的咖啡馆花园里,他和记者们讨论起自己的诗歌和人生。他从时下最流行的话题——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引发的歌谣与诗的讨论——谈起,“我非常看重歌谣体,诗也有歌谣体,台湾本土的民谣用闽南话,还有一种校园歌谣受到西方从披头士到鲍勃·迪伦的影响。批评鲍勃·迪伦获得诺奖的人对诗有个固定的观念。但是远古最早的诗就是歌,最早的伟大的诗人是帝舜,是他发明了五弦琴。歌谣是诗和乐器亲密的结合,鲍勃·迪伦的歌谣就是乐理和诗的结合。我自己也有一本诗集叫做《刺绣的歌谣》,而且有三十几首都被谱成曲。”/ j* K; R. ~ B2 }/ D
* C& \. d# }5 G7 r. K( q) N: z& }对于诗歌在现代如何被大众接受的问题,郑愁予追溯诗歌的起源,认为“诗没有被不被大众需要的问题。诗是文明发展自然衍生出来的结果。”他说,“最早的诗两个字一组,四行,‘断竹续竹,飞土逐宍 ’表示四个动作,诗代表文明,诗成了文明的教材;就像《诗经》是本小百科全书,除了爱情丶社会丶人和天交通的,还有很多关于常识的内容。台湾上世纪50年代的现代派诗人纪弦曾提出五个信条,其中一条说,诗是 ‘横的移植,不是纵的继承 ’,这个意思是《诗经》的内容一直都有,只是诗歌的形式和技巧一直在变。”! A- V u% }0 n0 P8 }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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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予还用自己的人生经历,回应记者对于诗歌写作的提问,“我写了一辈子的诗,当自己是个性灵诗人,写诗最重要的是诗情,诗情来自人的天然和共性,所以诗歌才能让人产生悲悯。”郑愁予解剖起自己“诗情”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将自己形容为“抗战儿童”,“我看到人们炸毁了铁桥,又人骑着马撞到了我,所以才写了《错误》里答答的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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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舒婷在鼓浪屿诗歌节开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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