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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例] 提醒孩子!过年聚会警惕“开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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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1 20:17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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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大海螺 于 2016-2-11 16:21 编辑 ' ~3 S( B( B7 z(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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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一位澳大利亚父亲完全诠释了这句话。他的儿子因为服用了新新型毒品“开心纸”不幸身亡后,只身进入毒品供应商做卧底。类似“开心纸”的物品并不在少数,虽然它们的名字看起来“无毒”实际上却是毒品,披着这些名字外皮的新型毒品极为容易鱼目混珠。过年时分,聚会纷至沓来,父母要格外提醒孩子防范聚会中出现的“新奇玩意儿”。. N# G! T! Y4 S1 ]1 K/ D
“我“来到中国肩负着一个使命——曝光这种生产合成精神类药物的邪恶行业”,这是经历丧子之痛后,支撑来华卧底的澳大利亚父亲布莱登的唯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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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14日,英国媒体报道了这位勇敢的澳大利亚父亲,在儿子因服用中国制造的新新型毒品“开心纸”而不幸身亡后,不惜只身冒险,在安徽合肥的一家供应商中卧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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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媒体相继曝出“开心纸”因未列入国家管制药品名录而可能面临无法治理的困境,9月24日,国家公安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国家卫生计生委和国家禁毒委员会办公室联合印发《非药用类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列管办法》,“开心纸”的主要成分赫然在列,成为受国家法律管制的毒品。然而,这一好消息对布莱登父子来说,实在是来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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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迟来之法的背后是一个略显不公的尴尬现实:合法药品与非法毒品往往只有一纸条文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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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新精神活性物质逐步成为新的突出问题。新精神活性物质打着“合法快感”、“研究化学品”、“合法兴奋剂”等旗号层出不穷,更有甚者将几种精神活性物质混合在一起,其毒性、危害性并不亚于传统毒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联合国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新精神活性物质的种类已经从2009年底的166种,上升到2012年的251种,几乎每天都有“新产品”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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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毒品成为艾滋病“帮凶”) X# ]6 k: F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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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我很谨慎”也容易成为一些新型毒品披着华丽外衣突破一些谨慎者“防御”的缺口。小叶正是一个这样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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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觉得这个病离自己不远,但也没有想到这么近。”2015年6月5日,小叶被确诊为艾滋病病毒(HIV)感染者。在此之前,“某人感染HIV”,还只是他偶尔在朋友八卦中听到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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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1日是小叶心里“很多折磨真正开始”的日子。那天,小叶喝了酒,在心情极度低落的时候选择“放纵一次”。他通过社交软件约了网友到自己家中,对方“显得很平常地拿出一些东西”,在酒精和这些“东西”的双重作用下,小叶感觉有些恍惚,并在当天和这位网友发生了性关系。后来,小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严重阳痿”,决定去做检测。经过了“近30年人生中最难过的时间”,他得到了最终结果——HIV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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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在事发当晚就知道,他使用的“东西”是冰毒。他曾经在一位朋友家中见过同样的“东西”。“吸食冰毒用的玻璃器具‘冰壶’,有点像我们平常看见的水烟,但是体积更小,甚至长得有点‘萌’,”小叶回忆,在朋友家第一次接触冰毒时,被冰壶有点“萌”的外表“骗到”,以为不会有什么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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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艾滋病援助基金会负责人乌辛堃在接到小叶的求助咨询后发现,小叶是一个拥有艾滋病基本防治知识,而且日常“性接触不多”、非常注意自我保护的人,但这并没有让小叶在偶然一次使用冰毒的“放纵”之后成为被“豁免”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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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陪”:陪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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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毒品的流行最早是在异性恋人群中,尤其是活跃在夜店的年轻人、性工作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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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娱乐场所甚至提供了陪同吸食新型毒品的服务。2015年8月,媒体报道,粤东海丰县城的一次缉毒行动中,灯红酒绿的会所包房内,数十名年轻男女正随着劲爆音乐“嗨”,近一半是年轻女性。桌上散落着数十根吸毒用的吸管和盛着毒品K粉的盘子。警方在更衣室里还发现一本会所在册的“陪溜妹”名录,约有二三十人。每人有一个格子存放物品,里面放着高跟鞋、统一的化妆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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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毒吸食者在戒毒的论坛上称,“陪溜妹”是近年来随着新型毒品蔓延在部分地区兴起的一个新型“职业”。他们援引自己的经历称,不同于一般的KTV“公主”,“陪溜妹”还陪吸毒。年轻的女孩子们提供陪吸、贩毒、卖淫“一条龙”服务,有时还会怂恿别人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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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09年,清华大学、北京协和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北京大学药物依赖研究所联合对北京某强制戒毒所开展调查,共调查151人。调查显示,与男性相比,女性更容易感染HIV、梅毒、HSV和HBV等性传播疾病,这可能与女性的生理特性、女性在吸毒过程中常陪侍吸毒人员而处于被动地位有关。该调查特别提醒,性工作行业中有一个“专业陪high”群体正在形成,占KTV 性服务工作者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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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名录”更新滞后. l3 Q7 [8 ^" a! u5 ^% W& \8 @0 F6 k1 e- m%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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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中国公安部部署开展的“百城禁毒会战”中,被判处死缓、无期徒刑和十五年有期徒刑的毒品重刑犯大幅增加。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禁毒教研室副教授张黎告诉《凤凰周刊》,一些法官表示,毒品重刑犯的数量已位列第三,仅次于杀人犯和抢劫犯。然而,这些最终经司法处理的违法案件只是冰山一角。一个主要原因就在于,当前法律体系对新型毒品的界定严重滞后,大面积的法律空白将禁毒工作推入无法可依的尴尬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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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愿具名的缉毒干警也向本刊记者证实,在执法过程中一旦遇到法律文件未载明的新型毒品,不论是贩运、持有还是吸食,都无法以涉毒罪名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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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8日,武汉,国家毒品实验室武汉工作站,它是中南地区最大毒品鉴定机构。送往此处的毒品各异,溶入水之后,呈现出花花绿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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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制毒工艺不断进步,制毒者开始尝试改造现有毒品,从而开发出化学结构不同但吸食效果相仿的毒品类似物。联合国国际禁毒规划署曾多次在药物滥用管制计划中强调,毒品类似物是制毒者为规避法律打击而生产的新型毒品,必须坚决打击,但其更新换代要远超出法律的界定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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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银川警方破获一起跨省运输、贩卖毒品案件,其中首次缴获新精神活性物质“合成大麻素”458克。这种俗称“蓝莓”或“香料”的新精神活性物质由药草、香料和其他化学物质混合制成,吸食效果与大麻类似,但其毒性却要比大麻高出4-10倍。当时,合成大麻素未被写入“毒品名录”,司法机关无法起诉制“毒”者,也无法对吸“毒”者进行处罚。

: D6 ]" c  @7 u毒品名录增补之困# [! n5 h9 p( c& o# J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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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毒品不断翻新的时间战中,迟缓的名录更新更像是补漏,这在《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管理条例》中一览无遗。该条例规定,对于那些尽管未列入“毒品名录”,但已发生滥用、造成或可能造成严重社会危害的药品,食药监督总局、公安部和国家卫计委应及时将其增补进毒品名录之中。但由于增补程序的启动往往在危害发生之后,这些都为仍以合法药品身份逍遥法外的新型毒品提供了更多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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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开心纸”的主要成分2C-I-NBOMe是一种高浓度的新型致幻剂,吸食后具有类似毒品的致幻效果,近年来,在英国和澳大利亚均出现了许多吸食致死的个案,香港也于2013年起陆续发现有青少年通过网络知悉或购买这种未受管控的物质。但直到2015年3月,联合国麻醉品委员会才将其定为毒品,而香港也在2015年6月的立法会上才正式建议将其纳入管制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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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一种药品最终能否进入“毒品名录”受到管制,首先需要经过多部门和多领域专家的评估论证,但对于应在多长时间内得到论证结果,相关法律制度却只字未提。这与美国和台湾等地定期论证并更新名录的做法完全不同。张黎曾就此专门向国家禁毒办求证,结果发现这一制度可能早已流于形式,主要原因就在于论证过程中经常出现不同专家观点相互碰撞甚至对立,极难在短时间内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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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如吗啡等麻醉和精神药品极具医疗价值,目前仍在普遍使用,医药领域的专家常因看重其在临床医疗和科研教学方面的作用而不愿将其认证为毒品,但对公安禁毒人员而言,他们希望能尽快遏制毒品流行造成的社会危害,“哪怕把所有东西都先禁了再说”。由此,专家意见的巨大分歧导致论证环节不得不反复、多次进行,大大延长了《名录》增补所需的时间。
来源:凤凰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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