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千亿矿权案”当事人赵发琦在其推特上贴出主审法官王林清举报最高法院院长周强的举报信。 这封写于2018年5月15日的举报信中称,周强指示院、庭领导销毁他们干预案件的痕迹,公然盗走正在审理中的案件卷宗,并伪造了全套案卷,炮制出中国司法版“水门事件”。举报信还指出涉案人杜万华专委与周强院长是大学、研究生同学,且多年来一直交往甚密:另一涉案人程庭长,无论担任民庭副庭长还是庭长,都是在周院长的斡旋和直接安排下才实现的,且周院长母亲还是程庭长的老师。 赵发琦说,最高法院王林清法官的命运,牵动着我们的心,因为无论社会多么不堪,只要教育优秀公平,底层就会有上升希望;只要医疗不黑暗堕落,生命就会得到起码的尊重;只要法律秉持正义,社会不良现象就能被压缩到最小。如果三大底线全部洞穿,就是人间炼狱! “陕北千亿矿权争夺案”2011年上诉到最高法院,王林清是承办法官。 王林清法官实名举报最高法院院长周强的公开信 王林清的举报信的主要内容如下: 这个案子一度被媒体和学术界称为中央依法治国,保护产权的典型案例。可谁又知道,这只是一个被人为操纵炮制出来的噱头,在审理过程中其背后权力与权利的博弈惊心动魄、黑幕重重,可堪载入中国法制史册。 在审理过程中,不论是程序适用还是实体处理,自始至终都由周强院长通过杜万华专委直接操纵,并采取先定结论再让合议庭找理由的方式干预案件审理。 比如说,2016年5月,周强院长罔顾《民事诉讼法》关于“二审人民法院不得再次发回重审”的明确规定,通过杜万华专委强令合议庭将案件第二次发回重审。程序错误是司法审判的致命伤,虽然合议庭成员都明确表达了反对意见,但无果。 就在我硬着头皮写发回裁定书的时候,杜万华又突然指令暂缓发回,要求案件改判解除合同,并明确表示这是周院长的意思,被我当即拒绝。 2016年11月底,在我正准备撰写该案的判决书时,二审正副卷宗在我所在的东交民巷最高法院本部办公室离奇失踪。 丢失案卷属于最高法重大事故,也会直接影响我的一生,我强烈要求领导将此事彻查到底,事发第一时间就层报杜万华专委和周强院长。 后来,王林清被告知,他办公室门口的监控设备“坏了”,之后便不了了之,至今没有进行任何追查和追责。 王林清说:我心里明白,这一定是监守自盗,且与周院长有直接关系,因为二审案卷中不但记载着他们多次干预此案的记录,还附有与他们意见相悖的合议笔录,以及荒诞无稽的“三种处理方案”。他们这是在销毁记录,为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另起炉灶。 在“千亿矿权争夺案”的拉锯战中, 陕西省政府应最高院的要求,致函最高院施压称,“如果最高院维持一审判决,将造成陕西省国有资产流失,社会不稳定。” 2009年11月,最高院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将本案发回陕西高院重审。2010年,陕西省政府以省政府文件的形式直接认定合同无效。据此,2011年3月,陕西高院在重审中改变了原一审判决,认定双方签订的合同违反了省政府2003年第21次会议纪要精神,合作勘查合同无效。凯奇莱公司不服,上诉到最高院。 随着国内权威媒体的跟进报道,此案在法院系统一时成了“烫手的山芋”。 2016年3月,此案进入实质性审理阶段。王林清和合议庭其他成员形成一致意见:凯奇莱公司应当取得争议煤矿的探矿权。 杜万华专委指出,案件非常复杂,即便合议庭意见一致,也要提交到院审判委员会讨论。过了几天,杜专委又找到我说,周强院长对该案非常重视,要求将此案再次发回陕西高院重审,且要在周强院长从英国访问回来之前完成。 这样也可以避免把矛盾上交给最高法,虽然王林清和合议庭其他成员都表达了不同看法,但因为这是领导指示,也只好服从。就在王林清准备撰写发回重审的法律文书之时,又被告知先暂停处理。 之后,杜万华又要求本案判决解除合同,并说这是周强院长的意思,作为解除合同的补偿,判赔凯奇莱公司几千万元。 对此,王林清表示不同意见。他回复说:首先从法律上本案不应解除合同,退一步讲即便解除了,西勘院也会按照陕西省政府的要求把价值千亿的矿权转让给同样是私营企业的香港益业公司,这家公司之前承诺在陕西建的煤转化项目子虚乌有。并且还把这个项目倒卖了几次,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陕西延长石油集团也是受害者之一。 杜万华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2016年11月,杜专委又先后三次专门要求合议庭成员及庭领导一起去他的办公室当面汇报案件的审理进展情况,每次汇报都特别强调“不能作记录,不能录音,只能靠耳朵听,并严格注意保密,包括我老杜在内,谁泄露了秘密就追谁的责。” 案卷丢失后,最高法有关人士用“监控坏了”等诸多自欺欺人的方式淡化处理后,王林清个人断定,案卷丢失,一定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的结果。 王林清在举报信中说,,民一庭全庭的人都感到非常震惊,认为这是公然对最高司法机关的藐视和挑战。可是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的杜万华专委和周强院长却至今不查、不问。还指示人做了一套假案卷,这是对司法尊严的公然羞辱, 王林清说,盗窃行为铤而走险,不计后果.在最高院封闭的环境内,盗卷行为后果严重,且必将败露。敢于铤而走险者,应当是能够把控结果的人,而且作案困体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密切。 杜专委与周强院长是大学、研究生同学,且多年来一直交往甚密:程庭长无论担任民庭副庭长还是庭长,都是在周院长的斡旋和直接安排下才实现的,且周院长母亲还是程庭长的老师。 如果卷宗被盗与周院长无关,他一定会将此事彻查到底,绝不会这样不了了之。 院领导中只有周强院长对本案多次提出毫无底线、违反法律规定的处理意见;杜专委则事无巨细地向周院长汇报,合议庭成员都很清楚。在承办法官对案件终身负 这一司法责任制“紧箍咒”下,作为承办人,我对院领导明显违法的处理意见依法进行了记录并进行了力所能及的抵制。只不过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包天,手段如此阴险狠毒,直接釜底抽薪地把案卷给愉盗了。 在王林清向有关领导汇报诸多疑点后,被劝说是:“你读书读得太多了,都不懂人情世故了,还是回去好好考虑吧,不要太书生意气。” 之后不久,最高院纪检组对王林清进行打击报复,出动数十名法警违法抓捕。 2013年,在最高法院下属的人民法院出版社领导明确同意下,以出版社名义举办培训班,邀请王林清为部分地方法院授课,并许诺支付他相应的高额酬劳。王林清为其中两期培训班提出了授课内容的具体建议,自己也进行了全天授课,获得报酬11万元。 2014年6月,最高院纪检组即以王林清参与举办培训班并授课构成非法经营为由,每天对他展开密集调查、讯问。 举报信称,纪检组组长张建南和副组长何莉在未经纪检会议讨论的情况下以最高法院纪检组的名义,给时任江苏高院党组书记、院长许前飞打电,告知许前飞,我犯下了极其严重罪行,要求江苏高院对我采取最严格、最紧密的抓捕行动,并要求派出大量司法警察协助,防止我逃跑。江苏高院不敢有丝毫怠慢,许前飞在南京亲自指,挥负令宿迁中院院长汤晓夫率领至少几十名法警将我从宾馆抓捕到沐阳县法院院内予以控制。我院纪检人员对我连续审讯了一个晚上,未有所获。第二天,我院纪检又派江苏法院法警将我押回北京,关押在人民法院招待所,继续逼迫我交待莫须有的问题,并采取不让睡觉,恐吓威胁的刑讯逼供方式。 连续长达一年多的调查举证,最终未能查出王林清有任何违法犯罪和违反党纪的问题存在。 举报信最后称,目前,杜万华等知道自己惹下大祸,开始忙着“修补案卷”,并却还多次恐吓我,言语间透露出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担心他们栽赃陷害,故伎重演违法抓捕我,甚至有朝一日干出“杀人灭口”之事也未必不可能。 --------------------------- 延伸阅读: 最高法院案卷离奇丢失 明打赵乐际暗逼宫习近平 ||来源:中国新闻中心chinanewscenter.com“陕北千亿矿权案”由中共最高法院宣判一年后,近日再起风波。12月29日,央视前主持人崔永元发文称,“陕北千亿矿权案”案卷是在最高法院法官办公室被盗,承办该案的法官叫王林清,现任中共最高法院民事审判第一庭(简称民一庭)的法官。我们还是先从陕西千亿矿权案说起。 “陕北千亿矿权案”源于榆林市凯奇莱能源投资有限公司,与西安地质矿产勘查开发院,关于一起煤矿所有权的纠纷。2003年双方曾签订勘查合同,之后探出的煤矿蕴含20亿吨储量的优质煤矿资源,估值高达千亿元。 但西勘院在未提出解除合同情况下,在2006年与其它公司签订合作勘查协议,导致“一女两嫁”。于是凯奇莱公司实际控制人赵发琦,展开了一场持续十余年的“夺矿之战”。赵发琦于2006年在陕西省高院起诉西勘院违约,获得受理。同年11月份,陕西省高院判决双方合同合法有效、继续履行。西勘院随后上诉至最高院。 2008年4月,陕西省政府向最高法院发出《关于西勘院与凯奇莱公司探矿权纠纷情况的报告》(下称“情况报告”)。“情况报告”不仅陈述了西勘院、凯奇莱合作及申请备案的过程,还明确提出《合同书》“应属无效合同”、“省高院一审判决对引用文件的理解不正确”、将探矿权转入凯奇莱名下“有违法规”、“执行一审判决将造成国有资产严重流失”等带有明显倾向性的论断。 2009年2月12日,中共政协委员侯欣一、叶向真等人向最高院去函,称密函事件“史上罕见”,希望能够公开密函内容,同时希望排除非法干预司法行为。凯奇莱方面则在3月份发函希望最高院公开密函。但均未获回应。 同年最高院对此案进行审判,撤销原判,发回陕西省高院重新审理。在高层授意下,陕西省高院于2011年3月30日作出二审判决,彻底改变了该院一审判决的结果。凯奇莱公司由胜诉变为败诉。一封神秘的公函改变了凯奇莱公司的命运。 赵发琦在同年8月19日被榆林市公安局抓捕,在看守所关押了133天后,以取保候审放出,后被判无罪。该案一直到2017年12月,中共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落幕次日宣判,维权12年的中国民企凯奇莱终于“胜诉翻盘”。2018年12月初,央视报导称,千亿矿权案在陕西省高院执行近一年,毫无进展。 多位知情人士证实,在作出判决前一年的2016年11月下旬,就发生了最高法院民一庭主审法官王林清案卷神秘失踪事件。巧合的是,在丢失前的20多天,赵发琦公开实名举报陕西省主要领导干预该案。 《中国经营报》12月26日引述多名知情人士说法称,最高法院接连通过《新京报》和澎湃新闻发声否认,称“卷宗丢失”一说系“谣言”,“该案二审卷宗已于2018年9月26日归档”,但仍无法抹去外界的疑虑。 日前,前央视主持人崔永元在微博上发帖,针对这一民企维权的卷宗“失窃”事件发表议论,大骂中共最高法院院长周强“带头执法犯法”,引发舆论浪潮。12月26日,崔永元在他自己的微博账户“小崔读书汇”上发文称:习近平主席说要让民众从每个具体案件中体会法律的公正。 而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周强都带头执法犯法,你让老百姓有何盼头?当晚21点18 分,崔永元再发帖文称,“最高院有贼?!陕北千亿矿权案卷宗被盗两年至今无下落!!!”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崔永元于23点45 分又发微博质问最高法院,“你们那里能进去盗贼吗?连老鼠都进不去。 最高院可以丢卷宗吗?而且只丢这个案子的,而且只丢最重要的一本,而且丢的时候监控坏了,而且你们想再造一本······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一个叫赵发琦的农民运气好买个探矿权探着个煤矿吗?怎么了?从省长到院长勾结在一起耍尽花招非得剥夺人家祖宗八代修来的一次福利。 是不是打牌都只能你们胡啊?你们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故事讲到这里,哪到底卷宗是如何失踪的?让我们听听最高法院法官王林清的视频自述吧: “我想通过这个视频的目的,就是要给自己、为保护自己,免遭不测,留下一些证据。 我想先说的第一个案件,就是在2018年2月份被中央电视台两次报道过的,陕西榆林凯奇莱公司和西安地质勘察院的合作勘查合同纠纷。 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打赵乐际?这就要联系当前中国的政治形势和即将召开的四中全会了。其实,打赵乐际的目的就是要打习近平。因为赵乐际是习近平陕西老乡和铁哥们,早前网络流传称“赵乐际的父亲因为是习近平的父亲的朋友老乡和下属”,习近平与赵乐际是“世交”。 2012年11月,习近平接管十八大政权;11月19日中共中央任命赵乐际兼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习近平掌权5年来,削平了党内团派、海派、左派等各据山头。习派逐步在庞大的中共组织中坐稳江山,赵乐际冲锋陷阵,功不可没。 赵乐纪与栗战书同一样,是习近平2012年十八大入住中南海时由外省调入中央,是习近平完全信赖的干将。赵乐纪进入中南海前,一直深耕西北青海陕西。京城五年的工作,验证了他对习近平的忠诚。打赵乐际的目的就是中共党内政治势力逼宫习近平。 社会对习近平的讲话反映绝望。习近平已经通过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大会和民主生活会上发出了明确的信息,想让他改变自己的路线是不可能的。这就带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已经绝望的党内各派政治势力将对习采取什么行动?通过打最高法院周强,牵扯出习近平的得力干将赵乐际,再将战火烧至习近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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