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慢》依然在传唱着, 但不知不觉, 写出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的木心, 已经离开我们5年了。 木心,本名孙璞, 1927年出生于乌镇东栅财神湾, 孙家是当地的望族之一。 ▲ 木心幼年与父母姐姐们摄于乌镇(左二木心,摄于1931年) 木心自小爱读书, 和茅盾是远亲, 两家同住一条街上的两端。 抗日战争期间乌镇被占领, 茅盾去了上海, 留下一屋子欧美文学经典。 年少的木心把它当做 “饱览世界文学名著的琅嬛福地”, 如饥似渴地阅读, 像得了“文学胃炎”症。 19岁时风华正茂的他, 却借口养病, 独自上莫干山, 雇人挑了两大箱书, 其中有他钟爱的福楼拜和尼采。 莫干山上山风刺骨, 木心的手起满了冻疮, 他却只披一床被子, 埋头读书写作。 他在日记里写道: “是夜,又发现燃两支白礼氏矿烛,更宜于写作。 从此每夜双烛交辉,仿佛开了新纪元。” 从夏天到秋末冬初, 木心写出三大篇论文—— 《哈姆莱特泛论》《伊卡洛斯诠释》《奥菲司精义》 不为发表,不求成名。 仅仅是兴趣使然。 处于动荡年代的木心, 也没能逃过文革。 他被囚禁在废弃、漏雨积水的防空洞里18个月, 却仍然坚持写作。 他在烟纸背后写, 在写交待材料的纸上写, 夜里没有灯,就盲写, 最终形成65万字《狱中笔迹》。 ▲ 《狱中笔记》手稿 木心并不考虑 是否会有读者读到这些文字, 《狱中笔记》在他看来, “是在完成一个天赋的任务”, 而在外界看来, 这却是“一个真正作家的自我责任感”。 在那段绝望的日子里, 是文字一直支撑着他。 他说, 文学是他的信仰, 这信仰保佑他度过劫难。 1982年, 55岁的木心移民纽约,重续文学生涯。 他在纽约牙买加区的一幢小公寓里, 日复一日笔耕至深夜, 每天要写下7000到10000字, 他随身带个小本子, 走到哪写到哪。 目睹纽约的一片落叶, 便想迅速记下此刻的思乡之情。 在街头见到有趣的人或事, 也习惯记下来。 ▲ 木心在纽约中央公园(约1998年) 也就是在那一年, 陈丹青结识了木心, 从此成为他的学生。 木心的渊识, 让陈丹青“不知如何是好”。 陈丹青说: “我可以想象不出国, 但无法想象出国之后我不曾结识木心先生。” ▲ 木心和陈丹青 他感慨: “木心先生与我们同在一个时代, 但是他出现得太迟了。” 于是决心把恩师木心推向大陆, 他甚至说: “我写书出书,提高知名度, 其实是借此勾引大家有朝一日来读木心。” 有人把木心在大陆的成就归结为陈丹青, 诚然, 如果没有他的极力推崇, 知道木心的人不会太多。 但在我看来, 陈丹青也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窗口, 真正吸引我们的, 是木心文字里的风景。 至于在大陆的风靡, 对于木心来说, 那段最艰苦的岁月已经过去了, 写作带给他的名利及声望, 不过是奖励罢了。
我们常常会用大器晚成形容 成就较晚的人才, 殊不知, 正是他们在成名前 经历的每一件事, 看过的每一本书, 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才成就了现在的他们。 就像木心, 走过了乌江小镇, 见证了纽约街头的繁华, 有感于哥伦比亚的倒影, 写下温莎墓园日记。 他用心感受过的每一座城, 都凝结在了他的文字中, 走过的每一步路 都算数。 ▲哥伦比亚 木心走过的路, 不仅为他的写作带来了大量的灵感和素材, 同时也丰盈了他的人生。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 走过的地方越多, 体验和感受过了不同的生活, 人生也会变得丰富和厚重。 正如中信银行「亚洲万里通」联名卡, 只要你持卡消费, 就能获得相应的里数, 将这些里数积累起来, 即可兑换机票、酒店、美食、音乐会门票 甚至旅游体验奖励。 在吃喝玩乐中, 不仅积累了生活体验, 还能在中信联名卡里累积成里数, 成为一笔附加财富, 在不断地感受中, 累积成人生的高度。 如果是在「亚洲万里通」伙伴航空公司买机票, 更可享双重里数。 所累积的里数可用于兑换各大星级酒店, 免去了无意义的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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