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太容易产生,又太容易消逝。 古往今来最有逼格的大画家们 对“爱情”进行了各式演绎 最后发现 最纯情的却是…… 1 几位大咖的爱情观 席勒对爱情有世俗的标准,他希望探索妓女带给他的黑暗情欲。 毕加索是个极易移情别恋的人,每劈一次腿,就换一种新画风。在他心中,谁也不会占据真正重要的地位,对他来说,女人就像漂浮在阳光中的尘埃,只需挥动一下扫帚,它们就得飞出门外。 从席勒“世俗的爱”到毕加索“放荡的爱”,夏加尔“纯情的爱”更显得难能可贵。
2 与蓓拉“一见钟情” 夏加尔年轻时候
夏加尔年轻时是美少年:蓝眼,卷发,面皮白皙,常常修饰自己的嘴唇和两腮。 他曾有一个女友杰雅,是一个医生之女,与他早早相识,便志愿给他做模特(那时夏加尔没钱雇模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遇到了杰雅的一个朋友——蓓拉·罗森菲特。蓓拉最终成为了夏加尔的妻子。在夏加尔的自传《我的生活》和蓓拉写的小书中,他们用各自的叙述手法,提到了彼此之间的爱情。 在《我的生活》中,夏加尔曾这样描述他们相识的过程: 在杰雅家里,我躺在他医生父亲的沙发上。沙发放在窗前,蒙着破旧的漆布。 医生总是坐在这沙发上看病,为孕妇或是胆、心不适乃至头痛的普通病人看病。 我仰卧在那儿,双手放在头下,若有所思地观看天花板、门以及杰雅爱坐的沙发的那一端。 需要等待。杰雅正忙着做事,在厨房里准备晚饭:鱼、面包、黄油。她那条又肥又胖的狗在她脚下钻来钻去。 我特意选中这个地方,以便杰雅来吻我时,我好伸手去搂抱她。 门铃响了。来的是谁? 若是他父亲,我就得离开沙发,藏起来。 这到底是谁呢? 啊,只不过是杰雅的女友,来同杰雅聊天。 杰雅(左)和蓓拉(右)合影
我不想出去,可最后还是出去了。可是这女友背对着我坐着,没有发现我。 我产生一种奇特的感觉。 真遗憾,在等待杰雅来的时候,我会受到惊吓。 可是这个不速之客,她那似乎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悦耳动人的声音,令我激动起来。 她是什么人?我的确感到害怕。不,得过去同她聊几句。可是她已经告别了。临走前似乎看了我一眼。 年轻时的蓓拉
随后我同杰雅也出去散步。我们在桥上又见到了她的女友。 她独自一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突然想到:我应当同她,而不是杰雅在一起! 她默然不语,我也默然不语。她抬起眼睛来——啊,她的眼睛!——我也抬起眼睛。我们似乎早已认识,而她对我的一切都十分了解:我的童年,我现在的生活乃至我的未来;她似乎早就在观察我,就在我身边,尽管我是第一次见到她。 于是我明白了:这才是我的妻子。 眼睛在白净的脸上闪耀:又大,又突出,又黑!这是我的眼睛,我的灵魂。 杰雅转瞬之间就成了与我不相干的外人。 我进入了新的家,它永远成了我自己的。 夏加尔和蓓拉
蓓拉家境比夏加尔家富裕,她受过极好的教育,在家背诵俄语诗歌,演出俄语戏剧。蓓拉的俄语学得比夏加尔好,这是两人认识不久以后他便发现的;至于意地绪语,蓓拉后来用这种语言写过两本回忆性的小书《初遇》和《燃烧之灯》,优美曼妙,堪称文字版的夏加尔。 《初遇》一点不花哨,“初遇”的双方,就是她和夏加尔。她写道: “他的眼睛让我惊讶,它们像天空一样瓦蓝……看得我垂下自己的眼睛。我们谁都没说话,各自感觉着心脏的搏动。”
3 “一见钟情”的“永恒爱恋" 蓓拉给夏加尔做模特
“她常出现在我的作品里,她是启发我创作最重要的灵感源泉。” ——夏加尔这样形容妻子蓓拉。 百合花下的恋人,1922-1925年
夏加尔和蓓拉
1915年,夏加尔在他的故乡与未婚妻蓓拉结婚。蓓拉出生于富裕的有产阶级家庭,女儿与卑贱的工人的儿子结婚,对双亲来说绝非快事。但是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下生长起来的蓓拉,却具备了最能够理解艺术家夏加尔的教养。夏加尔后来留下了很多蓓拉的肖像画。 戴黑手套的我的新娘,1909年
他们的恋情从1909年开始,《戴黑手套的我的新娘》就是那年的作品,有人认为,这是夏加尔为蓓拉所绘的最早的肖像;还有人认为,此画系马克在向心中的缪斯表露景仰。 粉色恋人,1916年
夏加尔对蓓拉的爱情,温暖了他整个人生。夏加尔几乎将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蓓拉。 夏加尔和蓓拉在巴黎
夏加尔是从二十二岁开始画蓓拉的,他一直整整画她画了三十五年。画了三十五年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一辈子几乎只画过蓓拉一个女人,他们非常浓烈地相爱着,这对于一个如此具有才华的画家来说简直是神话,因为画家的爱情可以放肆,甚至能给这些放肆找出很多妥当的理由,可是,夏加尔没有,他始终如一,并且坚贞不渝。 夏加尔与妻子贝拉和女儿艾达
铃兰花,1916
与蓓拉结婚的第二年,女儿艾达出生,铃兰花就是这一时期画下的。 出生时未能在场见到小女儿的夏加尔,过了四个月抱着这个一篮铃兰花来到女儿身旁,这花不仅象征着与蓓拉的爱情,而且象征着夏加尔全部的父爱。 《生日》,1915年
《燃烧之灯》中的这几句话,总是被用作夏加尔最著名的一幅画《生日》的题注,在那个画面中,女人手捧鲜花,身穿黑长裙,身体前倾,像是要飞起来,而男人已经腾在半空,脖子拧过来吻到女人的嘴。他们待在一个安宁的居家环境里,正逢蓓拉生日,他们的爱又被刷新了一遍: “你腾空而起,伸展着四肢,向天花板冉冉飘浮起来,你转过头,也把我的头转过来……咱们俩就联袂在点缀好的房间里飞升,我们终于飞起来了。在窗前我们真想穿越而过。窗外的白云和蓝天在召唤着我们。” 《街上空中的恋人》,1914-19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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