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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essa Grigoriadis是一个美国记者,她最近访问了雪城大学(被Princeton Review评为party school第4名的大学),和几个女生聊了聊她们大学的性经历和她们对此的想法。
她发现,她们中的很多人都并不太会保护自己。
▲ “不要惊讶,如果你对我们来说就和我们对于你们一样——是个玩具、物品”
Vanessa采访的第一个女生是个博主,她的笔名是Blackout Blonde,23岁,她很娇小,一个小小的上翘的鼻子,涂着唇彩。
Blackout Blonde说在大学里Hookup是很有趣的,毕竟,如果没趣为什么那么多人尝试呢?她说她只是对她看到的身边的事情很诚实:“周围的人Ins上的照片是晚上在草地上喝着酒,在推特上的标签听起来就像Katy Perry的歌Last Friday Night。”
Vanessa希望她指的是这首歌里更加温和的歌词,那些关于在游泳池里骑着粉红色的火烈鸟,而不是在床上找一个陌生人...
Blackout Blonde想告诉女孩只要有机会就去have sex,“大学就是喝醉了来一炮的地方,而且在现在社会,女人约炮就和男人一样多,男人需要接受女人也是有性欲的生物。我们也享受性,也觉得这很有趣。对于男生来说请不要太惊讶,如果你对我们来说就和我们对于你们一样——是个玩具、物品”
有一些支持Blackout Blonde观点的研究,其中关于大学性行为分析最全面的是纽约大学社会学家Paula England的一个在线调查,这个调查包括21个大学的2万名学生。调查结果显示在异性hookups中男人和女人的享受是几乎相当的,虽然男性达到高潮的情况要远远多于女性。
但Blackout Blonde并没有说出异性恋的全部真相,英国的一个调查表明,男女在hookups中享受同等的乐趣,但并不是指性方面,有一个秘密是异性恋中女性并不能够总是得到性满足,很大一部分女生都承认她们是在假装性高潮。
Blackout Blonde最后说了一个她的亲身经历。有一次,她和一个人在一条小巷里暧昧时,那个人突然开始动粗、施加暴力,她想办法脱下了一只高跟鞋狠狠敲在他脑袋上,然后跑下了楼梯。她跑掉后给一个朋友打电话时,还大声喊叫着说:“我他妈的就像是逃离王子的灰姑娘!”
还有一个晚上,她和一个高尔夫球手学长一起去了他家,最后她没什么记忆了只记得他们听着歌。早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和那个学长一起睡在床上,她找不到她的衣服。那个人一直在说:“不要担心,昨晚我太醉了所以没有和你上床。”
Blackout Blonde苦笑着说:“但我认为他至少是尝试过了的,我找了半天,找到了我的手机和衣服,离开了他家。”
Vanessa问她是否认为自己是强奸幸存者。她喝了一杯酒说:“不是,就我而言,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人可以去怪,那就是龙舌兰。”
▲ “我甚至也不是想拒绝,我只是不想说好。”
接受Vanessa采访的下一个学生是Lianna,一个高高的金发女孩,一个才华横溢的作家。
Lianna强调了一些她的其他观点:“在雪城大学里很多女孩hookup是因为她们想要性,但也有一些女孩只是因为她们想和人交流。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主要问题,如果你不参与hookup文化,男生甚至不想去搭理或了解你,除非你和他做爱。但是你一旦和他做了,他和你也就结束了...”
她说的情感需求引起了Vanessa的兴趣。Vanessa觉得这是大学的另一个现实,对于新生关系来说:“这是一场谁付出的比较少的战争”。现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漠了,渴望交朋友,对朋友无条件的好被认为是弱者的表现。
Lianna说:“雪城大学只有那么几种关系,这几种关系我都有过。我曾有过一个男朋友,这是很难的,因为这就像你在一堆破碎的石头里找一块宝石。后来有两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会和一个在周四或周五晚给我发短信的男生发生关系,但这就是全部了,当你问他‘我们会怎样’时,他就逃跑了。还有一些更短的经历,他们都害怕承诺。”
Lianna对于强奸并没有一定的敏感度,她说:“我和一个男生单独一起时从来没有觉得害怕,但我肯定感觉到压迫过。我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不,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想说不,而且我觉得拒绝很不好的事。这很蠢,我甚至也不是想拒绝,我只是不想说好。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没有兴趣,但我自己也没什么心情,因为我很醉了。我只想快点完事,我更想看电视。”
Lianna说的情感需求让Vanessa想起了一个调查。2013-2015年女性约会软件Lulu在一些著名party school、特别是南方的数百万名女学生中很受欢迎。Lulu营销总监Deborah Singer和Vanessa分享了她了解到的大学女生。
“当我们刚开始推出时,我们对于男生的类别还很传统——他也许是前任、是迷恋、是朋友、是炮友。但我们从女生那里听到的回答是‘我们需要更多的类型,我希望我们之间在交谈,不仅仅是因为性,我想在定义这些关系方面有更大的灵活性。’”
当Vanessa查看Lulu调查中的一个电子表格时,突然意识到,这些用户都是来自千禧一代的女性,最小的正在上大学,当被问到遇见一个男生时她们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时,54%的人说:“他和家人的关系”,26%的人说:“他的上一个女朋友”,9%的人说:“他的那事”,只有3%的人说:“他的银行账户”。
Blackout Blonde和Lianna显然在对hookup中女生的想法截然不同,但她们都是基于自己的需求,无论是性或是情感的,她们不需要靠男人来养活自己的新一代女性,她们还展示了千禧一代的性感,被问到是否化妆时,超过一半的人说:“不化妆从来不出门”。
她们处于一个开放的时代,她们的性生活是随意的,而且对许多人来说是甚至是混乱的。但她们对于保护自己的态度也是马马虎虎的,对于艾滋病的恐惧在减少,认为性病通常是可以治疗的。
对于性侵犯,她们称那样的男生是奇怪的、无礼的、恶心的。但她们很多人并没有称那些男生为强奸犯。
研究性侵犯的社会学家称大一开始那段时间是女生最危险的时期。
大一时她们是新手,想去参加趴体但是没地方可去。她们收到的趴体邀请函在开始那几周只有兄弟会的,所以她们就去了,穿着最漂亮的裙子、高跟鞋。
一些女生都不了解被邀请到兄弟会的趴体是什么情况,有时甚至都不是一个趴体就是一群学生在一个屋子里而已,然后男生就会想方设法将女生和朋友们分开来。
美国大学协会的一份较新的报告调查了27个精英大学的约15万名学生,发现在大学期间,有1/4的女性受到性侵犯。这个数据应用于雪城大学,则是有1,998名受到性暴力影响的女生。这意味着雪城大学校园里有近2000名女性遭受过性暴力,但却只有两起报道。
▲ “我讲出我的故事并不是因为我有勇气,而是我在做正确的事情”
Vanessa还采访了雪城大学非常有影响力的反强奸组织Girl Code的其中两位创始人,Jacqueline Reilly和Caroline Heres。她们就是希望能帮助更多女孩,有些事情不是因为喝醉了就是自己错了,性侵犯是一个暴力行为,是犯罪!
Jacqueline Reilly
Caroline Heres
Reilly也曾遭遇过性侵犯,她被引诱到了一个兄弟会成员的卧室里,当时Heres和其他姐妹都不在附近。早上她醒来时没有什么记忆,等她回到家里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在我的脖子上,有瘀伤,我知道这是不应该发生的,那一刻我没有同意。”
Reilly说她害怕男孩或他的朋友要再次伤害她,她告诉了父母,他们马上就赶到学校里来了。
“等他们来时,我很害怕,失去了一切感觉,我很怕我爸会去杀了他。”
后来,Reilly和Heres鼓励和领导了女生把这些“羞耻”的事件大声说出来,学校为此做出了一些改变,在学校里采取了“Yes Means Yes”的政策。
Heres说:“我们彼此倾诉自己的遭遇,告诉彼此我们心里最深的伤痕。我相信是这些女孩几乎没有说过的故事。然后,我们在哭泣之后相互支持。”
Reilly和Heres她们打破了沉默,让更多女生敢于说出自己的经历寻求帮助。
无论是穿得暴露还是喝得太醉,都不是被强奸的理由,而强奸的过错方只可能是强奸犯。
ref: http://www.cosmopolitan.com/sex-love/a12173477/vanessa-grigoriadis-blurred-lines-why-college-sex-and-college-sexual-assault-is-so-messy/ http://www.girlcodemovement.com/ab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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